就像他说的,“很多时候我都说,我们虽然面对的是藏族或者相关题材,但本质上要面对的还是创作,年轻的藏族电影创作者要解决的现实电影的问题,然后才是这基础上的自我表达。”电影就像写作一样,最终吸引人的一定不是地域特质,而是更普遍的人类情感。可《芭比》何曾制造一个充满攻击力和挑战感的、大杀四方的“大女主”?这根本是一部温和、俏皮、皆大欢喜的“小甜水”电影,是一场从开始到结束都发生在玩具屋的女孩们的过家家,整部电影可以看作是取悦老老少少的女观众的一座豪华芭比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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